重生鉴宝:我真没想当专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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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5章 帝玺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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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修能专精瓷器,郝钧专精杂项。书画他们只是不精,而非不懂。


包括这个“不精”,也只是相对于林思成而言。


之所以走了眼,主要还是受了林思成的影响:从前到后,林思成就扫了几眼,都没用到一分钟。


所以两人走马观花,只是匆匆一扫。就感觉画的很普通,装裱材料也是普通的松木和民间常见的宣纸,而且薰的已经开始褪色,就以为这画只是一般。


而且说实话,哪怕现在再看,抛开纸、墨、颜料,这画依旧一般。


但问题是,这难道是仿的好不好,艺术水准有多高的问题吗?


一幅不知底细,不知作者来历的画作,却仿自皇宫大内,那其它的那些呢?


一群人默不作声,看着林思成打开囊匣,一件一件的往外拿。


三幅画,三方印,一本相书,并一樽香炉。林林总总共八件,稀稀落落的摆在办公桌上。


而后,他展开那幅《长春真人》,又在电脑上一顿敲。


一群人围了过来,仔仔细细的看。


依旧还是仿作,落款还是樊正,整体而言,艺术水准比那幅《砺剑图》要高一些,保存的也比较好。


仔细再看,这次的装裱材料好了很多:裱背为罗文生宣,天地为苏造湖色绫,轴头则为紫檀木。虽达不到宫廷大内级别,但至少也是官贾一级。


再看画心,郝钧和赵修能面面相觑:又是贡纸、贡墨、贡色(颜料)?


说明什么,说明这幅画也是在皇宫中仿的。


但这幅又没被烟薰,当时怎么就没看出来?


正不知该说点什么,叶安宁“咦”的一声:“贺长春真人……长春真人?”


“还有这个道号,有点耳熟?”


赵修能怔了一下:“景道士说过,这上面画的是全真掌教丘处机!”


肯定不是丘处机。


叶安宁没回应,扬起头努力回忆:“还有这画,好像在哪里见过?”


见过就对了:仿画的原作,如今就藏在故宫。


叶安宁觉得道号耳熟,是因为雍正赐给乾隆的道号是“长春居士”,樊道人以示崇敬,称为“真人”。


至于觉得画眼熟:故宫藏画数万幅,叶安宁不可能每一幅都记得。能隐约有点印象,感觉见过,都得夸一声她记性好。


林思成笑了一下,转过了电脑屏幕。


一群人往前一凑,但只是看了一眼,就跟蛇吐信子似的,响起一连串的吸气声:“嘶”、“嘶”、“嘶”、“嘶”、“嘶”……


头戴冬朝冠,劲围黑龙披领,身穿明皇龙袍……这谁?


旁边就有题:乾隆元年八月吉日。


这是乾隆登基画像……都不用猜,绝对是郎世宁执笔的写实像。


再看另一幅,七八个人齐齐的睁大眼睛。


倚树斜靠的那个男道士,和乾隆画像上的,难道不是一个人?


仔细再看,越看越像,越看越像……


正愕然不已,林思成一点鼠标,屏幕上的画面一变,又换成几乎一模一样的一幅。


一模一样的服饰,一模一样的构图,一模一样的景物,乃至于线条、渲染、设色都别无二致。


唯有一点:画中的男道士稍有差别。


再看电脑上那幅的题词:《胤禛行乐图·乘槎成仙》!


即便叫个小学生过来也能看的出来:桌上这一幅,就是照着电脑上这一幅仿的。唯一的区别,不过是把青年时期的雍正换成了青年时期的乾隆。


所以,这难道不是乾隆的肖像画?


有多稀有?


可以这么说:有据可考存世的乾隆肖像画拢共七十二幅,其中的六十九幅珍藏在故宫、雍和宫、布达拉宫。


剩下的三幅在国外:大英博物馆两幅,美国弗利尔美术馆一幅。


民间珍藏,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,不管是名家还是佚名所作,一幅都没有。


关键的是,这一类作品压根就不用看什么艺术水准,意境神韵,就看像不像。


再看,像不像?


不敢说百分百,至少七八成。


但并非樊道人没画好,而是前者为写实肖像,要求就一点:有多像要多像。


后者为道教修仙题材的工笔设色叙事画,必须保留一定的艺术加工成分。


反而言之,故宫藏的再多,也不可能拿出来拍卖,国外的那三幅更是想都别想。这样一来,这一幅,岂不就是民间唯一流通的乾隆肖像图?


郝钧双眼泛光:如果把这幅画给他,他能开一个“御容”拍卖专场。以后他这个荣宝斋的经理,天王老子来也换不掉……


顿然,呼吸就粗重起来,郝钧刚嗫动嘴唇,林思成摆摆手:“郝师兄你先别急……”


说着,他打开最后一幅,也就是那幅乘槎成仙,然后在键盘上一敲。


几个人齐唰唰的一瞅,不知道说点什么的好。


桌上:《胤禛行乐图·乘槎成仙》!


电脑屏幕上:故宫珍藏,《雍正肖像图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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