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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4【水泊梁山】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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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场宾主尽欢的酒宴后,北海和南海龙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东海。


酒宴中,三方歃血为盟,指东海为誓签订了一份同盟契约。


日后,陈胜将会与它们结成攻守同盟,在遇到外海海妖进攻时守望相助、同进同退。


相应的,来自陈胜势力下的钱塘江、瓯江、飞云江、甬江、曹娥江、椒江等两浙路的海船,在北海和南海航行时,也将会畅通无阻。


此契一签,便彻底解决了以武力图谋东海海族的隐患,使这片广阔的海域重新恢复了平静。


之后,陈胜又一边磨合手下的势力运转,将陆地与深海中的妖族融合成为一个整体,一边开始苦修地煞七十二术中的[星数]之术。


花了一个月时间,将这门艰涩高深的道术入门,把头顶与紫微星连接的气运之柱重新隐藏起来。


虽然一门初修的三阶道术,肯定瞒不过高手的感知。


但这天下的修行者,本就充斥着九成九的庸人。


一门如此境界的道术,已经足够陈胜用来隐藏行迹和身份,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了。


而经过一个月的相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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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收服的妖怪们察觉新任龙王并非弑杀之人,心态便逐渐平稳下来,真正接受了他的统治。


并且开始与陆地上的精怪们更频繁的交流,相互熟悉,一起瓜分航运的利润,向着族群融合的目标稳步迈进着。


等势力的发展走上正轨后,陈胜就宣布要闭关潜修,住进了龙宫地底深处的一座暗殿中不再见人。


实际上,他在闭关的当日就从东海破水而出,背弃了三海契约中不轻离领地的承诺,朝着陆地的方向飞去。


开着[隐身]术,一路向北偏西,从东海出发,过两浙路,跨越长江,经淮南东路,直入京东东路。


脚下最先是碧蓝色的大海,紧接着就是秀丽的青山,蜿蜒的大河,繁华的城郭,与炊烟袅袅的村镇,沿途偶尔还能看到运送花石纲的船队和马队。


只用了半个多时辰,就来到梁山地界上空,看到了一片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浩大水泽。


从天空望去,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水流淹没了梁山的大部分土地,只留下一些大大小小的小岛露出水面。


生长在浅水中的丛生芦苇荡连绵成片,其中有成群的水鸟飞舞,清澈的水流隐约见底,有密集的鱼儿在其间畅游。


梁山水泊到了!


几百年前,这里原本还只是一片小水泽,由于前朝乱世时,黄河无人管理多次决口改道,才渐渐发展成了如今八百里的规模。


水域广阔,芦苇密集,地形极为复杂,大军难以进入,易守难攻,是个占山为王的好去处。


嘉祐三年时,龙虎山放出的一百零八道罡煞之气转世后,便在命数和有心之人的指引下,相继汇聚在了这里。


要通过造反这个人道最激烈的鼎革之举,在红尘中历练打滚,吸纳人心念力,成就一炉惊天动地的道家天罡地煞。


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这一百零八人的去向自然无法保密。


陈胜都不用去主动打探,相关情报就由手下的妖怪们,送到了他的案头上。


而有着一百零八道罡煞的诱惑在前,即便明知梁山贼众是龙虎山洒下的种子,也拦不住修行之人的贪欲。


此时此刻,不知有多少名门正派与旁门左道之人,或守在水泊周边,或干脆潜入梁山中,正觊觎着那些即将成熟的罡煞之气。


陈胜才飞进梁山,就远远瞧见在百里外的水泊西侧,正有大军云集,安营扎寨。


内置帐篷,外装围栏,军容严谨,旗帜林立,数万人马聚集成一部,赫然是朝廷派出了兵马要来围剿梁山贼众。


陈胜运起[隔垣洞见]一望,就看到军营上方的军气凝结成一只灰色的虎形云气,正对着东方虎视眈眈。


除此之外,还有几道闪亮的气运之柱冲天而起,与几颗将星和文星相连接,显然朝廷派了几个四阶高手坐镇军中。


“朝廷派出的高手不少嘛,也不知是不是想要在这场盛宴中分一杯羹。”


看清了朝廷一方的人马,陈胜转而往梁山方向一看。


这一看却是不得了。


只见山寨中有竟有一百多道粗细不一的气运之柱挺立,与梁山大军的军气搅和在一起,形成了一个看不清内里的巨大漆黑云气团。


就连陈胜这个四阶修士,只看了一眼后就觉得双目刺痛无比,不得以偏离了目光。


“好家伙,难怪梁山的造反能成气候。


这一百零八道罡煞之气,上接天星,下连地气,结阵之后,只怕能短暂与五阶修士抗衡吧。”


初至梁山,只匆匆一望,陈胜就感觉到这地方的水深不可测。


眨眨眼睛,湿润涩痛的眼珠,心中浮想联翩的陈胜并未直接飞向梁山,而是朝周围环视一圈。


很快就在水泊南侧,一条河流汇入水泊的河口处,看到了一个热闹的集市。


集市的规模并不大,建筑也破破烂烂,但却有几百人在此聚集,似乎完全没受到几十里外正在打仗的影响。


更重要的是,陈胜还在其中看到了一个修士的气运灵光。


“会在这个兵荒马乱之时停留在梁山水泊附近,这个修士应该是为了罡煞之气而来的吧。


我初来乍到,倒是可以去找他了解一下战局的情况。”


心念一动,陈胜在空中调转方向,飞越十几里距离,落在了集市不远处。


解除[隐身]术,沿着一条乡间踩出的土路,在高密的芦苇丛里拐过几道弯,路过停泊着十几艘渔船的码头。


走进了充斥着男人调笑声,女人蒗叫声,狗叫声,鸡鸣声,和响亮叫好声的不大集市里。


发出如此动静的,是一栋集市中央的简陋木质赌坊,以发潮的茅草为顶,以带着新鲜树叶的木材为柱,四周连面挡风的土墙都没有。


上百个身穿短打衣衫的渔民,把赌坊围了个严严实实,在围观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赌博。


陈胜的目光向内一瞥,就洞穿了层层叠叠的人墙,看到两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女人正在铺着褥子的赌台上,与两条大狗捉对厮杀。


赌桌上成堆的铜钱,正反射着暗淡的铜光,周围押了注的赌客,则正用手紧攥着涂成两种颜色的赌签,红着眼睛疯狂叫嚷着。


“红校尉,争气一点,我可是在你身上押了五十文重款呢。”


“红校尉不行,刚才某家可是看见了,黑旋风可是又促又长,一定能挺到最后。”


“不懂不要乱说,这一局比得可不是粗细长短,而是哪条狗更坚挺。


相比之下,我觉得红校尉更加短小精悍。”


“快看,跟黑旋风对阵的那人吐白沫了,不会要被赣死了吧。”


“只下一文钱注,就能看到这种表演,即便输了也不吃亏啊。”


听赌徒们所言,这场赌局比试的是人狗大战中,哪条狗坚持的时间更久。


财欲和涩欲,本就是两种根植于人心中无法磨灭的本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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