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国:我不是刘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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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五章:殿下,我太想当三公了!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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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辩对于这位宗亲的执着和每日死缠烂打的行为也是有些无奈了,微微后仰,靠在玉凭几上,单手撑着脸颊,颇为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后,道:“太常卿,三公之位已是口中之物,何必如此着急?”


眼见刘焉执着至此,刘辩索性也就给他许个三公的承诺,随后便抬手示意高望传令董璜准备车驾,眼神中透着些许不耐烦。


刘焉却依旧执着,眼中满是急切,道:“殿下,尚未咽下,饥甚!”


太子即将进部,他刘君郎也想进部啊!


刘辩气得笑了,猛地坐直身子,语气略微加重,指着刘焉道:“太尉公病倒,司空公病重,难不成这时候孤要把他们革了职不成?还是你刘君郎想直接跳过司空的位子担任司徒?”


刘焉脸色瞬间煞白,连忙伏于地,口称不敢。


刘辩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,不再理会刘焉。他今日安排了去探望张济的行程,令典韦随行护卫,太子洗马贾彩带着两车补品和礼物,由董璜驾车摆驾司空府,前去探望张济。


当太子的乘舆抵达司空府时,早已得到太子洗马贾彩通知的张济家人,皆在府门外恭候太子。


张济的独子张根与其母带着一众家眷站在最前方,眼中含泪,神色悲戚。


“仲江也在。”


刘辩在人群中瞅见了张济的胞弟,民曹尚书张喜,微微眯起眼睛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对方。


张喜面带悲色,缓缓向太子行了一礼,眼眶通红,声音哽咽,道:“见过殿下,臣也是刚到,还未及探望兄长。”


“唉,臣日日探望,但兄长病情一日比一日严重,臣实在是难以专心处置政务,故而向尚书令告假,用了先前的正旦假。”


大汉王朝在官吏福利制度方面已颇具雏形,虽不及后世某些朝代优厚,但作为早期封建王朝,为后世官员福利体系奠定了基础。


大汉的官吏,除了每五日一休的休沐外,还有夏至、冬至、春节(正旦)、腊日等节日假期,直系亲属病故可享受二十七个月的丧假,以及正常病假。


不过一旦某次病假逾三月则当免官,但病愈后也可依据病前职位,进行同等官秩优先补录而任官。


若官员因公务繁忙无法正常休假,朝廷会将假期留存,待合适之时由官员自行申请使用,也就是所谓的调休。


今年正旦期间,因黄巾之乱,朝中官员大多未能正常休假,仅在除夕夜与家人吃了顿年夜饭,初一清晨便返回官署继续办公。


“唉,元江公这几日可曾清醒过?”刘辩好似随口向张喜问了一嘴道。


张喜微微低下头,用衣袖擦拭眼角的泪水,随后抬起头,眼神中满是哀伤与绝望,道:“兄长昨日稍稍清醒了不到一刻,便又神志不清了,这几日连米粥都难以下咽,恐怕……”


言及此处,张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,泪水夺眶而出。


刘辩微微颔首,拍了拍张喜的肩膀,但并未言语。


他令太医署抽调了六名侍医随身侍疾照顾张济,对其每日身体状况了如指掌。


他此问,只是想试探试探张喜此人的品行,判断此人是否刻意在自己面前营造兄友弟恭的形象以博取好感。


若张喜所言属实,每日坚持探望兄长,那么张喜不会不知道张济的病情如何。


而张喜的回答与实际情况相符,即便他是故作姿态,然而世上的许多事情往往只能是论迹不论心,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然算是个品行尚好的人了。


当然,他也不会就为了这个目的而试探张喜。


张济是阉党一派的中流砥柱,若是张济病逝,这对于朝中各派系势力的平衡不利。


阉党不可势大,却也不可势穷。


在刘辩的治国理念中,阉党势力既不能过度膨胀,也不可过于衰弱,唯有维持各方势力相对平衡,方能确保朝政稳定。


那制衡朝局的最佳手段便是,捧起一位新的阉党朝臣替代张济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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