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快老死,我觉醒了长生命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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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3、虎形气功,淮南王世子!(第2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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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安伸了个懒腰,专注的劲过去,随之而来的就是无比的疲倦。接连两天不休不眠的穿针,全身始终处于高度绷紧状态,早已疲惫不堪。


仿佛闭上眼就能睡着……


谢安也顾不得洗澡了,直接往床铺一躺便呼呼大睡起来。


……


翌日,晌午时分。


谢安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惊醒,他睁开惺忪的睡眼,正要问是谁。却惊骇的发现……自己竟然“看到了”门外站着的雨荷。


还看见雨荷穿着一身浅绿色的罗裙,眸子里有几分犹豫,似不想打扰谢安,又不得不打扰。


起初谢安还以为是穿针疲劳过度产生的幻觉,他晃了晃脑袋,重新感知……仍旧如此!


嗯?


怎么回事?


虽然谢安之前的五感就十分敏锐,可以“看见”身后的东西。在方面十几米内跟开了上帝视角一样。可那也不能隔一堵墙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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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地距离门口大概五六米。


隔墙还能看见?


太玄妙了!


咚咚咚。


雨荷又敲了敲门,才让谢安收回心思。


谢安开口:“何事?”


“我上次只给老爷告假两天,还需要继续告假吗?”


谢安虽然是个总司,不需要去点卯。但若无公务外出,每天还是要去镇魔司溜达一下的。若是整日不去,则需要告假。


虽然一把手告假不是什么大事,但次数太多,也是会被记录在案的。


“不必。我这就起来。”


听闻谢安要出门,雨荷很高兴,“那我去给老爷做早饭。”


“好。”


谢安肚子还真是饿了。


虽然气血强横,但两天不吃饭还是会饿的。据说有些武道高手,可以做到辟谷。常年不进水米。此世不知是否有这般高手。


反正谢安目前还远远做不到。


谢安下了地,简单活动了一番身体,惊骇发现皮肤上多了一层污垢杂质,味道并不好闻。


“先洗个澡!”


……


“老爷,你过去两天躲在房间里弄什么呢?”


雨荷站在八仙桌旁,看着谢安对着一桌大肉狼吞虎咽,跟饿死鬼似得,便好奇问了起来。


谢安一边咀嚼,一边含糊其辞道:“闭关了两日。”


很快,桌上的盘子便要见底了。


一旁的春兰立刻跑去厨房加了一大碗红烧肉来,“师傅慢慢吃,不够我再去做。”


原来春兰管谢安叫谢师傅。


如今和贺春利相处的挺好,两个人已经有了要成婚的意思。加上贺春利在旁边鼓捣,春兰也是个懂礼数的,便把谢字给去掉了,跟着贺春利叫师傅。


从严格意义上来说,韩立和贺春利应该叫谢安师父。


不过当时师徒三人都是李府的奴仆,毫无人权可以言,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“人”。正紧收徒有悖大乾的礼法,也是李儒不允的。


但李儒旗下的李氏当铺的确需要手艺传承,便让谢安师徒三人做了个简单的拜师礼。只允许韩立和贺春利称呼谢安为师傅,寓意指代从事教学工作、传道授业的老师。


后来,大家叫着叫着便叫习惯了。


加上谢安没有特别在意这个细节,此称呼便一直流传至今。


谢安琢磨着,下次得改过来。


“春兰,你和小贺相处的如何?”


面对谢安的问话,春兰脸色“刷”的一下就红了,耷拉着脑袋,两只小手互相搓着,声音也如蚊吟般,“贺哥儿对我挺好的。”


谢安暗忖这世道的女子是真的矜持含蓄,都相处这么多年了,还这般害羞。若放在前世……


不过倒是多了几分风味和温婉。


“再有两个多月便是除夕,到时候我选个黄道吉日,让韩立和贺春利补全了拜师礼。之后我便为你们的婚事做主了。你意下如何?”


春兰的脑袋垂的更低了,“全凭师傅做主。”


谢安道:“嗯,那就这么定了。若是小贺有欺负你的地方,你来跟我讲。我去训斥他。”


春兰顿时慌了神,“贺哥儿不会对我不好的。”


谢安:“……”


吃饱喝足,谢安回到房间换上官袍,把七宝玲珑盒和鉴子都塞进内兜,又带上那葛布袋子,这才拎着镇魔刀出门。


人有了实力,胸膛都挺直了许多。


扫过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商客,吆喝叫卖的摊贩,顿觉这充满烟火气的景致那般惬意。


“总司大人好。”


“总司大人……”


周围的街坊邻居都认识谢安,免不得过来打招呼。


谢安也没什么架子,纷纷颔首,然后快步顺着街道前行。


县城的街道繁华,富商显贵不少,偶尔能看到马车往来。


谢安看着一辆辆穿过的豪华马车,心头不由思忖着:如今高低也是个五品总司了,回头得弄个出行的车驾才方便。


马车过于繁琐,自己并无家室,倒是不必。


但宝马得弄一匹。


弄了宝马就得请马夫照料……都是一系列的配套。


好在家底丰厚……


……


“葛布……县城倒是少见。”


镇魔司办事处,刘春拿着谢安给的葛布袋子,仔细的揉捏辨别,露出为难之色。


谢安道:“刘都头你在县城待的时间长,可知道县城何处惯用这种袋子?”


刘春不知道谢安用意,“这葛布在城外乡下很常见。每逢入夏,城里的普通居民也有穿葛布衣服乘凉的。谢总司你是想……”


谢安道:“无需找到何人使用,只需确定个大概范围。”


刘春一口答应下来,“成,我一会就要去城东巡逻,正好问问几个熟悉的卖货郎。他们经常挑着货物走街串巷,肯定比我清楚。”


“有劳。”


告别刘春,谢安路过演武场时,仍旧没看到晨曦,便去往主楼七层。


按着先前的惯例,谢安去七楼溜达一圈,和陈铁喝喝茶,聊些事务,便可拍拍屁股走人。


但今天,谢安刚到七楼,便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。


只见陈铁非常严肃的坐在长案旁,挥洒笔墨,而魏浩然和赵青儿毕恭毕敬站在旁边,一副等待接受命令的样子。


谢安本能觉得不太对劲,却并未显露出异样,“陈副司,莫非出了什么事?”


众人见来的是谢安,纷纷松了口气。


魏浩然道:“原来是谢总司啊,我还以为是那小子呢。”


陈铁也松弛下来,含笑迎接谢安到栏杆旁的茶几入座泡茶。魏浩然自个拉开椅子坐下,把大腿搁在案几上,满是惬意。


赵青儿瞪他一眼,“不知礼数。”


檀香,茶叶香混合在一起,令人惬意的同时又有提神之效。


陈铁给谢安倒了杯茶,这才说起,“就在昨晚,南州派的巡按使和副总司到任了。那位副总司倒也还好,就是那位巡按使脾气甚大,才来就斥责我们懒散懈怠,御下无方。还罚我们几个在外面冰天雪地里站了一夜。故而,方才大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,不得不谨慎些。”


这平平淡淡的一句话,却让谢安心头大为震惊。


罚魏浩然三个在雪地里站了一个晚上?


就算是南州来的巡按使级别比总司高,也没这么大的胆子吧?


一个亲王之女,一个国公之子,还一个大国匠的儿子。


说罚就罚?


谢安抿了口茶,“这位巡按使什么来路?”


陈铁蹙起眉头,“我本以为南州派来的巡按使,会是个南州镇魔州司的官员。不想……来的是李昊。”


谢安一愣,“李昊?”


陈铁道:“淮南王世子。数年前就已经是八重武师了,据小道消息……如今的李昊已经踏入了九重武师。并且他从小就师承贺南风这位武道宗师,淮南王对其格外重视。不少人都认定他此生必破武道宗师。”


谢安面色一沉。


淮南王世子!


不是一般的儿子,而是世子,若不出意外,便是内定的下一任淮南王。


这分量的确够大。


但这脾性似乎很刚烈,刚来就要给大家一个下马威。


而且,李昊貌似在惩戒陈铁他们,其实剑指谢安。


都斥责陈铁他们懒散懈怠了,岂非谢安也是如此?


等于是陈铁他们代谢安受过了。


谢安拱手道:“让大家受委屈了。”


魏浩然道:“谢总司说的哪里话,我看这李昊就是故意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。便是不懈怠,也会找其他理由膈应我们。”


赵青儿冷哼一声,“这李昊和他爹一个模样。当初淮南王入京,公侯大臣见他需行跪拜礼,太子见他也要行四拜礼。我爹堂堂宝亲王,见了他也拱手做礼,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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